┌────────────────────────────┐ │第 ≈≈≈≈≈≈≈≈≈≈≈≈≈≈≈ 双│ │ 169 ♀♀ 桃 红 满 天 下 ♂♂ 周 │ │ 期 ≈≈≈≈≈≈≈≈≈≈≈≈≈≈≈ 刊 │ │ │ │ ２００４年３月５日出版 １９９７年９月５日创刊 │ │ │ │ 北美华人性别与性倾向研究会（ＣＳＳＳＭ）主办 │ └────────────────────────────┘ 本 期 目 录 ────────────────────────────── ① 【新闻摘要】柬埔寨西哈奴克亲王支持同性婚姻 同性婚姻之战在美国蔓延 ② 【生命伦理】关于道德、责任和同情 ──从男同志结婚的问题说起 ③ 【综合报导】布什敦促修宪来禁止同性婚姻 ④ 【信息天地】同性恋权利前路漫漫 ⑤ 【艺坛纵横】文艺随笔之九：善变的眼光 ⑥ 【爱知行动】《中国性科学》２００４年１月刊目录 纽约有关中国同志的讲座 ────────────────────────────── 【新闻摘要】 ◇ 柬埔寨国王诺罗敦·西哈努克于２月２０日表示支持同性婚姻。 西哈努克是在观看了有关美国旧金山市同性婚姻登记的电视报导 后作这番评论的，他的讲话已经在其官方网站上用法语刊出。在其评 论中，西哈努克国王认为，既然柬埔寨政府于1993年选择了走向自由 民主，就应该允许同性之间的正式婚姻关系。西哈努克还认为，社会 应该接纳并善待变性者，“上天创造了各色各样的人，他们都受到上 天的厚爱”。 西哈努克目前正在北京治病。自从一周前美国旧金山市决定开放 同性婚姻登记之后，到目前为止，旧金山市政府已经为大约三千对同 性伴侣正式办理了婚姻登记。 ◇ ２月２７日，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约翰·凯瑞表示，他当选总 统后将支持给予同性伴侣完全等同于异性配偶的所有权利。 凯瑞是在经过加州参加竞选活动时做出这一表示。 ◇ ３月１日晚，美国加州州长阿诺·史瓦辛格在接受电视采访时表 示，虽然他是名共和党人，但他不支持布什总统有关通过修宪来禁止 同性婚姻的提议。 ◇ 美国纽约州小城纽帕尔兹的市长杰森·威斯特于２月２７亲自主 持了该城市首批至少２１对同性恋人的婚礼。 帕尔兹位於纽约市以北大约75英里远，当日的同性婚礼大批媒体 记者纷纷从各地赶往该小镇现场采访，成为该镇有史以来的最大曝光 事件。 不过威斯特也因此受到指控，但他力辩自己并无犯罪。 ◇ ３月３日，纽约州司法部长艾略特·斯匹策表态说，他个人支持 同性婚姻合法化，但纽约州目前的婚姻法不准许同性婚姻，因此他不 反对各地向同性伴侣颁发结婚证。不过斯匹特同时表示，根据纽约州 的法律，纽约州必须承认在其它州缔结的同性婚姻。 ３月４日，数十名同性伴侣去纽约市政厅登记结婚受到拒绝，但 同性恋权益组织认为，斯匹策的表达是一项突破。 ◇ ３月３日，美国俄勒冈州的莫尔特那摩郡开始向同性伴侣颁发结 婚证。该郡官员表示，奥勒冈州宪法赋予州民平等权，因此允许同性 恋者结合后。 俄勒冈的最大城市波特兰位於莫尔特那摩郡。两天内已经有几百 对同性伴侣领到了结婚证。 俄勒冈州的共和党领袖，则要求州司法首长立即阻止同性结婚。 ◇ ３月３日报导，国际同性恋者运动委员会已经正式选择美国的芝 加哥市作为在2006年举行的第七届世界同性恋者运动会的主办城市。 在此之间，芝加哥的竞争对手为洛杉矶。 第一届世界同性恋者运动会是1982年在旧金山举办的，之后每四 年在世界挑选一个城市作为运动会的东道主。 ────────────────────────────── 【生命伦理】 ◆ 关于道德、责任和同情 ──从男同志结婚的问题说起 屿寒 在同志的论坛上，就如何看待结婚这个问题经常有很多争论。争 论得比较激烈的，大约是下面这两种观点：一种以为，妻子是无辜的， 在没有知情权的情况下被卷进了一场注定不幸福的婚姻，因此同志丈 夫的所为当然是不道德的，进而对结婚的同志加以严厉的谴责或者鄙 视。另一种则截然相反，从同志受社会压迫的角度出发，为其结婚的 选择进行辩护，其中甚至包括一些本末倒置的荒唐理由，比如异性恋 婚姻的幸福比例本来就不高，所以女人嫁给男同志没准还是好的，或 者女人结婚本来就是利用男人因而活该被男人利用等等。这里我把问 题做一下简单化处理，把同志结婚定义为：一个男性，在清楚自己在 性方面只被同性吸引的前提下，选择和异性结婚的这种行为（我想， 随著社会的开放和信息技术的进步，现在绝大部分同志结婚应该是这 种情形），然后来谈谈我的看法。 就因为自己的决定而导致一个无辜的人的不幸而言，同志结婚这 件事情的不道德应该是没有疑问的。然而，即使是不道德的选择，也 不等於普天之下人人都可以指责。有时候，明知道一件事情是不道德 的，人还是有可能去做。这关系到自己承受的压力或者可能受到的伤 害，而这一点受文化、环境的影响非常大。同样是同志不跟女孩结婚， 难易程度因人而异。不同的文化（中国与美国），同一文化的不同时 期（中国六、七十年代和现在），同一文化、同一年代、不同的地域 （开明的大城市与闭塞的小乡镇），在什么样的工作单位，家中父母 的态度，是否有兄弟以及他们是否已婚有子女，甚至於对女性生理特 征的厌恶程度，都会产生影响。我们在以己度人的时候，往往不够公 允。不可以仅仅因为自己能做到，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可以指责做不到 的人。就好比腿长的人嘲笑腿短的人的跳高成绩，是不大公平的。我 们在指责别人之前，至少要先问问自己，在同样的压力和痛苦下，是 否可以比他做得好。 即使我们能够做得更好，也不等於我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居高临 下了。在道德的边缘线上走过的人，都应该知道这种不容易，因而产 生同情的感觉。历尽艰苦过了河的人，与不曾过河甚至根本就不打算 过河的人，对於正在河里挣扎的，甚至沉没了的，态度很容易就不一 样。每个人都是血肉之躯，我们应该努力去用道德要求自己，却不应 该轻易就拿道德去轻鄙别人。 另一方面，那些面临两难境地的人，虽然令人同情，却不因此就 免除了自己的责任。责任一旦免除，就推翻了两难境地，即不再令人 同情。其实，令人同情的正是那难以承担的责任（往往是无缘无故， 上天就要你承担了）。倘若把这责任推到一边，还有什么值得同情呢？ 为自己受的苦固然值得同情，可是谁没有受过一点苦呢。为别人受苦 却又不一样。 对於迫不得已结婚的人，倘若心里还存著一些内疚，觉得亏欠了 妻子，对妻子尽可能好一点，那么还可以同情他。倘若毫无愧疚，视 妻子为无物，自己能捞的好处如房子、社会形像、晋升机会等等尽量 去捞，外面又声称未婚去找人，一点不肯亏待自己，又有哪里值得人 同情呢？！这里还要说一句，所谓“为了父母”，实际上还是一个托 词，潜台词是“为了少受来自父母的压力”。或者“父母”的概念， 多少还是和“我”的概念交集的。如果真能体谅父母的痛苦，就不至 於看不见妻子／女朋友的痛苦，乃至於妻子的父母为她的不幸所受的 苦。 一个人要由自己的痛苦去体谅到别人的痛苦，由一种痛苦去体谅 到种种不同的痛苦。 结了婚的同志，在得到别人同情的时候，不要太欢喜。既然自己 的痛苦需要别人的同情，就不应该忘记妻子的遭遇。最反感口口声声 要同情，同时又把无辜者踩在脚下竟毫无知觉的人。 其实，没有人是完美无暇的。有的时候，必须有人要受伤害。可 以伤害自己，也可以伤害别人。更倾向于伤害自己的，就是我们所说 的“好人”。更倾向于伤害别人的，就是所谓的“坏人”。在“好人” 和“坏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鸿沟，应该是连续分布的。 好人并非没有“恶”的动机，坏人也不一定没有“善”的念头，只是 最终的选择有所区别而已。 最后再说一句，宽容是一回事，善恶不分是另一回事。人在做道 德判断的时候，不自觉就容易对自己偏心眼儿，把自己容易做到的加 权算得高一些，自己不容易做到的则一笔带过。作为一个男同志，就 算自己不结婚，同情结婚的男同志还是容易的，因为更容易连系到自 己。同情受骗的女孩就难一点。记得有一回大学英语口语课，讨论题 目是只有一颗心脏移植给谁，候选人有德高望重有杰出贡献但年事已 高的科学家，有普通女工家里有几个孩子，有年轻有为的大学生日后 有望攻破癌症造福人类，有一个几岁的小女孩，还有几个……记不全 了。反正没得到心脏的都会死掉。大家分组讨论，结果除了一组以外 都选大学生，而且理由都显得很充足。老师说，这个选择其实是自私 的，因为跟我们自己最接近。老师自己会选那个女工，因为孩子们不 应该没有母亲。 ────────────────────────────── 【综合报导】 ◆ 布什敦促修宪来禁止同性婚姻 为了获得更多保守派的支持，抑制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势头，美国 总统布什２月２４日宣布，将支持修改宪法，禁止同性恋结婚，并将 积极推动国会通过该宪法修正案。但包括共和党议员在内的国会似乎 对此并不热心。 布什当时说：“在美国法学发展了两个多世纪后，在 人类有了数千年的经历之后，一些法官和地方政府现在却胆敢要改变 文明社会的这一最根本制度。他们的举动已在这个问题上制造了混乱， 需要予以明确。” 他说：“如果我们要防止婚姻的意义被永久改变，我们的国家就 必须修改宪法，保护美国的婚姻。婚姻不能离开它的文化、宗教和自 然根基，却不损失其对社会的良好影响。”布什呼吁国会立即通过一 项规定婚姻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联合的修正案，并下发给各州批 准。 但众院多数党领袖、德州共和党人汤姆·德雷对此表示，需要一 些时间来评估国会议员对该修正案的支持水平。他暗示，如果该修正 案在国会遭遇阻力，可能导致议员们采取不同的方式，来保持婚姻是 男人和女人的联合，“我们不想仓促行动”。另外一些共和党议员说， 他们更倾向于国会宪法修正以外的其他方式而非来解决这个问题。 加州众议员大卫·德雷尔说，他不支持宪法修正案，“这应该通 过法律来解决，我们现在此举没有必要”。亚利桑那州参议员约翰· 麦肯说，这件事应该留给各州解决。加州众议员杰瑞·刘易斯说，修 改宪法应该是解决任何问题的最后手段。 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克里和爱德华兹则非常谨慎地反对布什的立场， 同时又避免陷入这个政治上非常敏感的问题。克里参议员说，他支持 同性恋名义上的婚姻，“我认为州法律允许这种情况，也应该这样”。 正在乔治亚州竞选的爱德华兹参议员说，“如果他（指布什总统） 真的想帮助结婚的夫妇，他现在应该做的是帮助他们解决经济问题， 解决医疗保险问题。” 民调显示，67％左右的美国人反对同性婚姻合法化。布什的保守 派支持者对其公开表态更是大加称赞。 但美联社指出，布什宣布支持修宪禁止同性婚姻的做法却有潜在 危险，可能会让一些选民认为他不容忍，或质疑他自诩的“富有同情 心的保守主义者”。 ────────────────────────────── 【信息天地】 ◆ 同性恋权利前路漫漫 去年６月，美国最高法院推翻了延用十七年的法律先例：允许各 州对私下的同性性行为定罪。这对同性恋权利运动是一个很大的推动。 现在，下级法院的法官们正忙於处理一大堆应运而生的案子以贯彻最 高法院的决定。 同性恋权利活动家们希望最高法院的这项争对劳伦斯起诉德克萨 斯的案例（德州居民劳伦斯因在家中与同性有性行为而被州法院判为 有罪）的裁决会是结束同性恋者二等公民现状的转折点。但是至少从 目前来看，事实并非如此。在高院的判决后，他们输掉了五例重要的 同性恋权利案件中的四个。这一结果表明了在法庭和立法机关仍旧对 法律范围内同性性行为的伦理道德性存有争议。哪怕在最高法院中对 此也存在者根本上的分歧。 法律到底是应该强制推行多数人的是非观念还是该基於一个更中 立的立场，来接纳个人自由和平等的原则？这个问题在去年６月关于 劳伦斯案件的判决时被推到了前台，这是第一次承认成年人有宪法赋 予的权力在私人环境中从事同性性行为而不受政府的干预。在裁决时， 多数最高法院的法官推翻了一项关键的法律上的先例：州政府有权因 同性性行为违反了社会道德价值观而对之定罪。其中一位法官，安东 尼·肯尼迪认为：“这个问题是是否各州可以利用执行刑法的权力把 大多数人的道德观念强加给整个社会。我们的职责是维护所有人的自 由，而不是强令实行我们自己的道德观。”但是另一位法官，安东尼 ·斯卡利持有不同的意见：“法律是以道德观念为基础的，如果所有 反映重要道德是非的法律条文被认为无效的话……法院将会忙得不可 开交。” 如果道德标准不再是各州对同性恋和异性恋区别对待之法律法规 的合理根据的话，那么很多法律条文突然就会变得站不住脚。斯卡利 法官告诉他的同僚，他们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不仅是同性婚姻和禁 止同性恋者参军，其他法律像禁止重婚，乱伦，卖淫，通奸，人兽恋， 猥亵等都是以道德选择为基础的。现在可以对所有这些法律在宪法的 基础上提出质疑。他认为：“最高法院的裁决等於下令终止了所有以 道德为标准的立法。” 但是八个月后，高院对劳伦斯案件的裁定远没有像斯卡利所说的 那样成为一个对类似案例有变革性影响的法律先例。下级法院对五个 案例进行了裁决，同性恋运动者只赢得了其中一例。这一胜利──要 求在麻萨诸塞州承认同性婚姻──其实只是基於对该州法律的广义地 解读，而不是由劳伦斯案例所引发的对联邦法律的新的认识。 马萨诸塞州的案件对同性恋权利运动非常的重要。虽然美国其他 地方的法官被要求引用和延伸劳伦斯的案例，但是他们并没有对同性 恋者的权利有友好的表示。在亚利桑那州和新泽西州，同性婚姻的案 子被撤销了。即使州法律允许同性恋者成为儿童的抚养人，亚特兰大 一个联邦上诉庭还是支持佛罗里达州禁止同性恋者领养的规定。堪萨 斯的一个上诉庭以２比１的票数赞同州法律给予和比自己年轻的少年 发生同性性行为的同性恋少年比类似情况下异性恋少年更严厉的惩罚。 堪萨斯的案例更有特别的涵义， 因为美国最高法院在劳伦斯案的 裁决一天后曾要求对该案作近一步考虑。许多分析家认为堪萨斯州上 诉庭会冲击该州部分或全部的法律，但它没有。在支持州法律的同时， 上诉庭对劳伦斯案例采取了狭义的解读：它只适用于牵涉到同意的成 年人及发生在私下场合的案件。法庭认为，堪萨斯的案子牵涉到未成 年，所以不能引用劳伦斯案例。法庭同时认为，州立法机关有权通过 一项对同性恋少年更严厉的法律以维护堪萨斯州儿童的道德标准。正 如在美国最高法院的法庭上关于道德观的争论一样，这里也有不同的 意见。该案件的法官认为：“劳伦斯的案例只是最新的一个例子，表 明法庭的责任是保护所有人的宪法赋予的权利，而不是只保护那些和 我们有着相同道德观的人。” 来自保守的家庭研究协会的比尔·莫雷认为对劳伦斯案件的裁定 是把国家推向非道德的一边。他说斯卡利法官的警告最终将会成真。 相反，派泊达法学院的教授，道格.米克认为斯盖里是不必要的恐惧， “以道德标准立法并不是到了尽头。它只是必须要建立在合理的基础 上，而不应以大多数人的愿望为主张。当斯卡利在攻击肯尼迪法官的 观点时，他忽视了其观点的动机－对法律界限的认识。法律依靠教会， 学校，和家庭来塑造个人的道德行为。” 同性恋权利提倡组织兰达法律的律师，苏珊·萨莫不同意狭义地 解读劳伦斯案例。“当最高法院有一个突破性的决定时，就象这个劳 伦斯案例，下级法院通常需要多点时间来理解这一裁决的重要性，放 弃对某一团体的成见。我相信一段时间后下级法院会跟进的。” ────────────────────────────── 【艺坛纵横】 ◆ 文艺随笔之九：善变的眼光 二 言 校长觉得秃鹤瘦高的身材和溜光头与参加校际广播操比赛的队伍 格格不入，於是将他排除在外。不料在区领导即将前来视察时，秃鹤 公然捣乱不止，无可奈何的校长只能将他重新编入比赛队伍。本以为 如愿以偿的秃鹤会心满意足，谁知他却故意在比赛中做出和整个队伍 不一致的动作。 看到影片《草房子》中的如上情节，我对秃鹤的举动甚感惊愕， 但此时影片传出了主人公的画外音：“秃鹤用自己独特的方式维护了 尊严”。 学龄年代的记忆并没有随着经历的积累和观念的改变而完全消退， 秃鹤的举动自然地令我的责备之意油然而起，但画外音的强势将我拉 入了倡导个人主义（individualism）的语境，於是我表示颌首同意。 秃鹤是个学生，也是人。学生应该如何作为，我心目中已经为他 定了守则，从而对秃鹤的行为怀有责备之意；但从人的守则出发，我 和画外音一样敬佩秃鹤的反叛。 作品总是沾带着作者的情感和观念，我们的感知被其左右。当 《北京故事》里的陈捍东以年轻英俊的高干子弟和富商的面目出现时， 我们在想入非非中认可了他非凡的性权利。相比之下，目前网上风靡 的连载文章《我们的世界》作者于潜洋已年近花甲，其教授的身份似 乎与热闹的渔场风情和众多的一夜之欢格格不入，而其时时捉襟见肘 的生活状况似乎更应该远离浪漫。 可见我们看人的尺度是多么的善变。 ────────────────────────────── 【爱知行动】 ◆ 《中国性科学》２００４年１月刊目录 《中国性科学》从今年开始全面改版，将陆续收录有关同性恋的 研究性文章。该刊物面向专业人士和普通读者，公开发行，并欢迎各 方来稿。 以下为今年第一期目录： 学术论著 ·基础研究· 淋球菌耐药监测１５年（叶顺章等） ７０例无精子症生精细胞检出与病因分析（曹育爱等） 泌尿道支原体药敏试验的耐药情况分析（邹志强等） ·临床研究· 女性性功能障碍的治疗（刘云等） 模拟行为疗法治疗功能性勃起障碍临床探讨（何文杰） 加强对性活跃人群进行性病艾滋病行为干预的探讨 （张继伦等） ·学术研讨· 性爱有度──兼谈同性爱的几个度及艾滋（秦士德） 同性恋研究的历史演变（二言） 学术视角 ·性文化· 始制嫁娶与高媒之会（赵晓茂等） 《周易》婚恋道德思想芜菁辨析（杨鸿台） ·性社会学· 男性性障碍与Sexuality理念在中国的普及（二）（方刚） ·人物评介· 袁黄与《祈嗣真诠》（周贻谋） 史成礼和他的性学观点（周梨） 信息动态 ·译著· 美国性教育指导手册（二）（胡佩诚等） 主管单位：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 主办单位：中国性学会 挂靠单位：北京大学医学部 名誉主编：吴介平 编辑出版：《中国性科学》杂志社 地址：北京海淀区学院路３８号 北京大学医学部 邮编：１０００８３ 电话：（０１０）８２８０２４９４ 传真：（０１０）８２３２０２００ 电子信箱：jcs@mail.bjmu.edu.cn 刊号：ＩＳＳＮ １６７２－１９９３ ＣＮ １１－４９８２／Ｒ 电话：（０１０）８２３３５６５０ （０１０）８２３２０２００ 定价：５元 公开发行 ◆ 纽约有关中国同志的讲座 The Institute for Tongzhi Studies Spring 2004 Speaker Series Monday March 8th, 2004 6:30 to 8:30pm , Room 9100 "Cut-sleeve, Closet and Coming-out: Same-sexualities in China in Sociopolitical and Legal Contexts" Featured Speaker: Dan Zhou（周丹） Founding member and legal advisor for Shanghai Hotline For Sexual Minorities, hotline counselor, internet columnist, and licensed lawyer currently practicing in Shanghai, China. Monday April 12, 2004 6:30 to 8:30pm , Room C203-5 "Emerging LGBT Communities and Health Promotion in China" Featured Speaker: Wan Yan Hai（万延海） Director, Beijing AIZHIXING Institute of Health Education As an activist on HIV/AIDS education, Wan established the HIV/AIDS Hotline in Beijing in 1992. After he was expelled from his post in 1994 for his advocacy for human rights and his support for health issues concerning homosexuals and sex workers, Wan established the Aizhi Action Project, which focuses on promoting HIV/AIDS awareness and prevention within Chinese society, protecting the rights of HIV/AIDS patients and supporting equal rights for gays and lesbians. Wan also played a key role in exposing the connection between blood transfusions and HIV/AIDS in Henan. He has been a visiting scholar at the 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in 1997 and at Yale University in 2003, and has won several international awards for his groundbreaking work. Monday June 28, 2004 6:30 to 8:30 pm, Room: 9204/9205 "Publishing Tongzhi ?Building Queer Text in Taiwan" Featured Speaker: Huei-Chiu Chuang Awarding-winning writer & publisher, PSYGARDEN, Taiwan All events will take place at: The Graduate Center The 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 365 Fifth Avenue, New York, NY 10016-4309 General Information Telephone: 212-817-7000 All events are free, followed by a light reception. Sponsored by the Institute for Tongzhi Studies. Co-sponsored by the Center for the Study of Women & Society and the Center for Lesbian and Gay Studies, the 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 http://tongzhistudies.org info@tongzhistudies.org ────────────────────────────── 《桃红满天下》网址：http://www.csssm.org 电子信箱：taohongcsssm@yahoo.com（中英文兼容） 《桃红满天下》编辑部成员： 总编： 二言 eryan_lin@yahoo.com 编辑： 杨青 宋诚 小赵 杰夫 艾立